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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航“3·21”事故原因尚在调查

廖省:林越

  今年3月21日午后14时30分左右,中国东航一架“波音737-800客机”在广西壮族自治区梧州市藤县埌南镇莫埌村神塘表附近山林坠毁,并引发山火。该MU5735航班于当天13时10分从昆明长水机场起飞,原计划于14时52分到达广州白云国际机场。
  当天下午16时,民航局发文确认该飞机已坠毁。机上人员共132人,其中旅客123人、机组9人。民航局已启动应急机制,派出工作组赶赴现场。23日16时30分左右,搜寻到两部飞行记录器中的一部驾驶舱话音记录器(CVR),搜索工作在紧张地进行着。
  3月26日晚,“3·21”东航MU5735飞行事故国家应急处置指挥部副总指挥、民航局副局长胡振江在发布会上说,东航MU5735航班123名乘客和9名机组人员已全部遇难,现场全体人员起立默哀。27日,东航集团正式启动理赔工作。当天上午9时20分许,第二个黑匣子被寻获。28日下午,中共中央政治局开会前,全体向东航事故遇难者默哀。
  3月31日,习近平主席指示,尽快查明东航飞行事故的原因和性质。同日发布“3·21”东航MU5735航空器飞行事故指挥部的主要搜救任务已基本完成。4月6日,民航局召开全国民航航空安全电视电话会议,深刻反思“3·21”东航飞行事故的相关环节。
  这期间,有分析推测,发生事故的波音737-800型客机,可能是飞机的结构或电脑装置出了问题。不过,这很快被凭空捏造、排山倒海而来的虚假信息所淹没。首先是谣传机长杨宏达出问题,后来又“基本锁定”副驾驶张正平自杀报复,还说留有遗书,甚至描绘他手拉操纵杆让机头直接俯冲往下,还高喊:“我下去了,不知道是地狱还是天堂。”
  东航最近表明,三位机长技术精湛,家庭和睦,身体健康。这次失事,有人恶意猜测飞行员;其实从飞机坠毁时偏离航向坠入山林,可以看出飞行员正履行最后一条职业规则——飞机不能挽救时,必须避免对地面人员和建筑物造成损害。可见,飞行员是尽职的。
  机长杨宏达才30多岁,具备6000多个小时飞行纪录。他有一个和睦的家庭,人很善良。即将退休的副驾驶是从空军出来当了民航飞行员,带出了很多学生,他是业内知名人士。另一个是刚工作3年的新副驾驶,前程与事业正当鼎盛。事件发生后,航空公司展开调查;他们在飞行前身体状况良好,有一个美满和睦的家庭。没有理由做这样的“蠢事”。
  更重要的是,据专业人士介绍,飞行员手动控制飞机“垂直坠落”是不可能的。当飞机接近地面时,有一个引体向上;应该是机长试图控制飞机上升,但他的努力未果,最终坠毁。至于是不是机长的操作失误?据分析,若操作失误,只要飞机机械正常,下降过程中仍有机会挽救。而飞机在巡航时很少失误,在爬升和着陆过程中才经常出现操作失误。
  航班坠毁前,没有任何异常通讯,机组人员没有发出求救信号或按下紧急代码。这真的很奇怪。可能是事件突然发生,机长试图控制有问题的飞机,来不及发出求救信号或按下紧急代码。当然,也有可能是飞机上的通讯设备出现故障,机长无法发出求救信号。梧州气象部门已确认当天当地天气适宜飞行,没有突然的恶劣天气,气候因素可以排除。
  接下来,再分析飞机故障的原因。首先是发动机故障,波音737-800靠单个引擎可在180分钟内飞行。如果双引擎同时失效,飞机也可以滑翔飞行约100公里左右。但若是引擎故障,机长有时间求援并紧急降落。从坠机的姿态和时间来看,可排除发动机故障。
  这不禁让人想起埃塞俄比亚和印尼狮航新购置的波音737-MAX,那两次空难的死亡俯冲。飞行器系统的“执行优先”高于飞行员,机长无法通过手动操纵杆来配平飞机。分析认为东航事故的原因与波音737-MAX的缺陷相似,这当然需要各相关部门的深入调查。
  中国民航局航空安全办公室副主任吴世杰于11日表明:“事故目前还在调查中,还不能给事故原因和性质下结论。”针对网络上关于“3·21”东航MU5735飞机事故原因的传言作出回应。他说,近日发现“从东航公安系统上层的信息释放,东航失事原因锁定副驾驶”“黑匣子数据已经出来”以及“民航局安全办下发紧急通知,要求对执飞航班飞行人员进行航医心理健康监测”等谣言。假借政府部门之名发布虚假信息,严重误导社会公众认知,已涉嫌违法,有关部门正配合公安机关开展调查,将依法追究造谣者的法律责任。
  吴世杰说:“‘3·21’事故调查工作正在按照程序紧张进行,我们将尽全力尽快查明事故原因,依法依程序发布有关信息。”有道是:谣言止于智者。希望大家不要轻信那些绘声绘色、“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信息,更不要蒙查查地成了谣诼之言的“传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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