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主教的大斋首日,在美国首都漂亮的大教堂看到一个黑人坐在我前面,长长的长椅,只有他孤独的坐在那里,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可能也没有白人会分享那个长椅。他看起来不健康,喃喃自语,旧衣服好久没有洗了,我戴着口罩所以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外面很冷,只有5度,单薄的毛衣,是不是他不觉得冷?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流浪汉,他静静的,不站立也不跪下,当神父用圣灰涂十字架在每个人的额角头上,作为悔改个象征,他没有拿到,神父也不看他一眼。也许他并没有什么需要悔改。
神父开始大声祈祷,为乌克兰人,为土耳其人,为叙利亚人,为世界和平……却忘了他面前的流浪汉,孤独的他需要援助,却没有人为他祈祷。
当五角大楼愿意花几百万美元导弹击落几千美元的民用流浪气球,他们有没有想过把几百万美元花在美国首都流浪汉身上,让他们过得更好?
我第一次在圣灰星期三做了个“负能量”的祈祷,希望上天惩罚虚伪的五角大楼,让它从地球消失掉,让世界更加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