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国际日报 2021年04月19日 第2021-04-19期 >> 第A5版:印华论坛/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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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疫情飙升 震惊全球

廖省:林越

  国际媒体报道,4月16日,印度单日新增病例233943 人,死亡 1338 人。累积确诊病患达1452.2万人,总死亡病例17.5万人;在全国13.9亿人口中,仅约20%民众接受了检测。严重的新冠疫情及迟缓的防治进程,让周边国家及世界倍感震惊!
  今年1月到2月,印度疫情好转,单日新增病例已降至1万以下,排名在美国、巴西之下。情况趋好,莫迪政府随即开启国内经贸生产,但随着地方选举、节日和宗教集会等大规模活动的增多,民众防疫意识松懈,当局又忙于政治图谋、海上军演、印太战略,让疫情伺机反弹。就在这一个月,单日新增病例从1万上涨至20万。
  《新华社》15日消息,自上周以来,印度单日新增新冠确诊病例数一路飙升,7日起连续突破11万、12万、14万、16万;14日新增确诊18.4万例。印度近期疫情为何迅速恶化?卫生专家指出,防疫措施执行松散、病毒变异等可能是主要原因。
  疫情肆虐一年来,很多印度教徒坚信恒河母亲能将“把他们拯救出来”,认为只要沐浴了恒河水就百毒不侵,新冠病毒也不用怕。一些“朝圣者”表示不怕病毒,享受节日氛围。比如“大壶节”这类大型宗教聚会,在疫情弥漫时本该禁止。可印度人迷信恒河三岔口是人间、天堂和地狱的交界,可洗清一切罪孽。即使万人同沐恒河水,也不会传染病毒,反而会治愈患者。这样的执念,是很难用科学的定律来解释。
  大壶节活动长达 55天,印度人相信参加大壶节庆典能让他们“获得救赎,洗清罪恶”。预计今年参加集会的人已达至1.5亿人。很多人不做任何防护,就聚集在恒河沐浴。政府虽命令朝圣者进场前必须接受新冠病毒检测,但现场拥挤不堪,毫无秩序,政令形同虚设。可以预见的是,印度人庆祝大壶节的盛况将进一步加剧疫情的蔓延。
  除了恒河水,印度人也信奉相互“投掷牛粪”能保佑健康和繁荣,不少村庄上演“抛粪大战”来庆祝节日。印度民众聚集嬉闹开心过节,而印度卫生部门警告,新冠感染激增,按目前接种疫苗的进度,恐怕得花10年才能让70%的印度人打上疫苗。
  印度西孟加拉邦、阿萨姆邦等5个邦和中央直辖区正举行地方议会选举,竞选活动频繁,包括总理莫迪及政府部长在内的高官都曾现身竞选集会站台、发表演讲,活动现场拥挤着大量没戴口罩的民众。为了“政治利益”和前途,把疫情抛一边去了!
  观察者评论,绝大多数印度民众逐渐麻木,我行我素地出入公共场所,参加宗教聚会、派对甚至休闲旅游。他们的口头语是:“No Problem”,日子总要过。印度民众已把“紧急状况”当作了“新自然现象”,用印度人自己的话叫做“New Normal”。
  随着疫情快速反弹,新德里、孟买等大城市和马哈拉施特拉邦等多个地区宣布实施严格的防控措施;首都区已处于第四波疫情高峰,形势“非常严峻”。政府呼吁居民接种新冠疫苗,并做好戴口罩、勤洗手、保持距离等防护措施,无急事别出门,轻症患者不去医院。印度民众近来之所以放松警惕,竟然因为不明白疫苗并非治愈新冠病毒,更不是病毒的“天敌”,他们以为注射疫苗等同有了抗体,不少人是打了第一针疫苗后感染的。引用某邦首席部长批评印度疫情的话,就是大家“太沾沾自喜了”!
  印度卫生部24日发表声明,自开展新冠病毒基因组研究后,在全国18邦的万余份阳性样本中检测到 771 份样本含有在英国、南非和巴西发现的变异病毒;还在马哈拉施特拉邦采集的样本中发现同时携带E484Q和L452R基因“双重突变”的变异病毒。
  据报道,变异后的新冠病毒明显从中老年向年轻人袭来,并将魔爪伸向十岁以下儿童。因放松管制后,年轻人频繁外出和社交,原本居家不出的儿童也开始到社区公园玩耍,参加各类课外班;约束卫生防疫的规定成了一纸空文,让年轻的感染者急速增加。
  一年前,印度为抗新冠而大封城,结果造成经济萧条、贸易萎缩、失业率增高和通货膨胀。而今的松绑,又使印度的单日感染者人数继美国之后又一个“日破十万”的国家。更糟的是,作为世界第3大疫苗生产国,印度却发现自己的疫苗没存货了。
  印度获准在国内生产英国阿斯利康(Astra Zeneca)疫苗,支持世卫组织“新冠肺炎疫苗实施计划”(COVAX)。但印度为满足国内疫苗需求,决定暂停出口阿斯利康疫苗。1月底到3月,印度出口了6400万剂新冠疫苗,而4月份仅出口120万剂。承诺在5月份前供应COVAX的1亿剂疫苗,到目前只交付不到五分之一的货。印度的“断供”让亟盼接种疫苗的贫困国家人民失望了,更让无数发展中国家感到震惊、无奈。
  一周来,西方大国轮番访问印度,旨在加强“印太战略”合作。17日,印度单日新增病例 260778人,死亡1495人;而西方的援助在哪里呢?新德里确是应该清醒了!
  这几天家里弟弟又病了。
  他小时候犯过脑膜炎,因家里经济困难没能让他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造成他智力低下,失去生活自理的能力。
  病了他也无法用言语表达,在遇到身体某处有疼痛的时候,他会用手掴打自已的脸。
  可能忍受疼痛吧,他头额直冒汗,脸色异常苍白,胖胖的身子也明显瘦了。
  坐在他身旁,望着他那一双无神的眼睛,变得苍白憔悴的脸孔,我的心顿时感到阵阵的酸楚,轻抚着他脸孔,泪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掉落……
  小时候的弟弟,脸孔白白胖胖,一双明亮大眼睛,长得漂亮可爱,家人说长大后会像父亲一样英俊。
  因家境差,父亲也没给他买玩具,可弟弟喜欢用锤子把钉子钉在木屐上,家里天天都会听到弟弟用钉子钉木屐子发出的叮叮当当的声音,而父亲也总会带着一种包含期待的口气说,说不定将来能成为一名工程师呢!
  那时候,常在清晨,我喜欢抱着或牵着他的小手在靠近家附近的那条小路散步,小路旁是一排排的稻田和一株株青绿树木,那时候车辆少,空气很新鲜。
  偶而会见到卖surabi(用米粉和椰子肉混合烤成的)的妇女叫卖,那饼的香味扑鼻,弟弟目不转晴的望着那妇女带的篮子,我知道他想吃,可我手上没钱,没能买给他,很乖的他也不会哭闹。
  才二岁多的他已懂事了,看到祖父出外回家,他马上跑到祖父房间拿了拖鞋,并牵着祖父的手让他坐在平时那张有靠背的椅子上,然后脱下祖父的鞋子给换上拖鞋,而祖父总是高兴的笑呵呵摸了摸弟弟的头并赞不绝口的说弟弟真聪明。
  可谁又能预料一场不幸会降临到乖巧可爱的弟弟身上呢!
  还不到三岁的他,突然伤风发烧,最初只给便药,因没好转,父亲带他去本埠普通科医生检查,只被诊断为普通感冒。
  可服药后,弟弟的病情没见好反一天比一天更严重了,高烧持续不退,因头痛厉害吧,常用手掴打自已的脸,食欲极差,后来还常发生惊厥。
  在父亲的好朋友资助下终于决定带他到万隆大医院检查。
  记得带弟弟到万隆医院的前夕,当他从昏迷中醒过来时,父亲有问他围坐在床边的亲人们的名字时,弟弟还能一 一回答,阿公阿婆(祖父祖母)爸爸妈妈哥哥姐姐……
  没料到这是弟弟最后一次能认出亲人。说了名字后他又陷入昏迷状态。
  到了万隆医院,检查弟弟的那位儿科医生说,弟弟得的是脑膜炎,可惜来的太迟了,生命得以挽救,但因智力的丧失,他的一辈子会像婴孩般活着,完全失去生活自理的能力。
  留院数月后,父亲大姐与我一起接他回牙律。在公看到眼前有东西,他总伸手拿去往嘴里吞,他不懂这东西可不可以吃,所以为了弟弟的安全,我们放东西要格外的小心。
  当一年又一年过去了,让我焦心的是,是因头痛发作吧,不仅会用手掴打自已的脸,他还用自已的头重重的撞到墙壁上。
  病痛不断折磨着他,作为姐姐,我的心也会感到一种爱莫能助的痛苦。
  后来也能看出他对音乐的爱好,每当家里妹妹播放音乐时,总会看到他高兴的表情,我们也惊奇的看到了他有音乐的天赋,虽不能唱歌词,但他能哼出歌的调,甚至很高的音调也能准确的哼出来,如《在北京的金山上》、《东方红》、《大海航行靠舵手》等等。
  也看出他像母亲一样对水果桔子有特别的爱好。
  妹妹去巴刹也会买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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