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像一棵大树,我是一根小小草。十八年的岁月里,您替我们挡风遮雨。二十年后,在醉花林的道上相遇,大树依然记得小草的名字。您喜欢静静的来,静静的走。我一直不相信您会在风雨中离去。朦胧间,我感觉到您的手,轻轻拍我的肩膀,“阿弟,别为我哭泣”, 一如当年。 您執著於近观无我,我看到的是一座高山。 如今見您在西州路上,叫我如何不应为您回首?不为您沾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