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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隆:高鹰

石头神奇发人深省

一一解读贾平凹的散文《丑石》

  《丑石》是篇散文佳作。于1981年刊于《人民日报》,距今整整40年了。
  作者贾平凹生于1952年,原籍陕西,原名贾平娃。是中国著名的当代作家,早期从事编辑工作。82年后从事专业创作,善于写散文、诗和小说。获奖的中篇小说是《腊月·正月》;获奖的短篇小说是《满月儿》。改革开放后的作品,视野开阔,富有地域风土人情。
  他写的散文《丑石》,使读者看了,有神奇之感,富有特色,内蕴深意,发人深省。
  我特别喜欢《丑石》这篇散文,因为写的是石头。石头这种东西平凡而又朴素,随处可见,但往往又很神奇,在作者笔下成了有生命的东西。石头之魂,在中国文学上占有崇高的地位。
  中国清代著名的小说家曹雪芹,他的享誉世界的经典长篇小说《红楼梦》,原名是《石头记》。《石头记》开卷是写一个关于石头的梦。作者把石头描写成有灵性的物体。
  鲁迅也写过石头,在《题末定草之九》,诗曰:“石在,火种不会绝的。”可见,鲁迅对石头的重视、见解和信念。
  诗人李瑛也写过一首出色的诗《石头》,诗曰:“石头是唯物主义者,没有谎言和欺骗”;“它是冰冷的,却藏着火的种子/它埋藏了死者又孕育出新生命。”这象征了革命者胸中有火的热情,对未来充满期待。
  中国现代诗人犁青(曾在万隆华校任教),也写过感人至深的现代诗《石头》,诗曰:“石头,流出了眼泪;石头,迸击出火花;石头,用铿锵的语言控诉!”写出了被迫害者的仇恨和愤怒。
  贾平凹写的《丑石》内容和写法则有所不同。作者不单单写丑石,更重要的是写人和人生的感悟。
  在短文中,作者简要写了5个人物的心态和动态。其中四人同一类型,都认为石头
  丑而没应用价值。1、“我”:遗憾门前的丑石,黑黝黝、牛似的摸样。2、伯父:丑石不能做墙,做台阶。没有看上它;3、石匠:认为石质太细,也不采用丑石;4、奶奶:碍地面,主张搬开。
  以上四人,只看外表,眼光短浅,认为丑石无价值,也不了解丑石的来龙去脉。
  第5个人物是一位天文学家。他看了丑石,眼光立即就拉直了。说丑石是一块陨石,从天上落下来已有两三百年了,是一件了不起的东西。它补过天,在天上发过热,闪过光。我们的祖先或许仰望过它,它给了他们光明、向往、憧憬。可见,这天文学家,有眼光、有远见,知道丑石的来龙去脉,丑石价值连城。
  作者通过对比的写法和两种人对丑石的不同看法,生动地形象地道出了人的世界观的真理,並启发我们深刻的思考,给了我们有益的启示。
  一切事物都处在不断运动、变化和发展之中。美与丑、好与坏、正与反、白与黑都是相对的。四人认为该石很丑,但是对天文学家来说,该石却“美到极处”。可见,看待任何事物勿只看外表,勿片面,要力求全面,从本质上去识别,还要历史地和科学地证实。总之,要辩证地看待任何事物和社会现实。
  此外,《丑石》还给我们的人生一个启示: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有时遇大风大浪,遭受挫折或失败。问题在于我们本身要善于总结经验,精神振作起来,在魔难中积极寻找出路。
  人生,有时也会蒙受冤屈,被误解、诬陷、甚至遭到莫须有的罪名,便意志消沉、精神萎靡、自暴自弃,是无济于事的。我们相反应头脑请酲,冷静应对,迎难而上,斗争不息。最终将排除万难。
  最后,让我们牢记:人生是跋涉,人生是开拓,人生是奋斗。终将迎来光明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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