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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民间组织”质疑中国劳工

本报评论员:余凡

  众所周知,在“新秩序”长达32年的专制统治中,“反华”成为最廉价、有效的口号!随着民主政府上台,随着中国在科技工业、经贸、金融的蓬勃发展,印尼政府欢迎中国企业积极到印尼投资,尤其是冶炼、造船、基建等项目;但也触发了中国劳工的问题。
  《独立网》(Merdeka)于12月22日报道,刚痊愈的海事及投资统筹部长卢胡特(LuhutB. Pandjaitan)在记者会上回应“国民创新研究组织”(BRIN)对中国劳工人数超多及待遇特高的消极报告。他毫不客气地催促该组织公开相关的资料来源,“请通知BRIN先到我这里来,附夹可靠的数据,别只顾向公众散布风言风语。”在各媒体引起了议论。
  卢胡特部长指出,关于中国劳工的人数及待遇,与相关企业的投资项目密不可分。因为多数中资企业为了追赶工程进度而雇用已熟练的中国劳工,即使待遇较高也无所谓。“尤其是在特定岗位,我们必须承认,他们的工作效率及速度特别快,这是我所感受的。”“我不相信中国企业要带过多工人来这里,可能只是在基建阶段赶工期以便压低费用。”
  之前,BRIN的政治研究员特里约诺(Triyono)宣称,中国劳工共有59320人,占了外籍劳工总数的44.49%。他以2022年在印尼投资最多的新加坡作为对比,其投资额达132.8亿美元,但派来的工作人员1811人,占外劳的1.35%;而中国的投资额只有82.2亿美元。他表示:“我们看到,原来投资额的多少,与派来本国的劳工数量并不成正比。”却故意不提新加坡是投资电讯、交通、仓库、园丘等资金浩大而只需要少量外劳的行业。
  特里约诺补充说,中企的投资项目有个特点,即带来大批中国劳工。这将在当地就业市场造成动荡和不安,何况,当地劳工常埋怨很难在中资企业谋到工作机会。他接着说,中资大多是在镍冶炼厂及矿业方面投资的,所以大多数集中在苏拉威西及马鲁古岛上。
  然而,根据在摩洛瓦里(Morowali)中资企业进行的调查,当地中学程度的青年虽然应聘,但很难被录取。此外,工作合约上也有蹊跷,一些工人在合约期满前,在没有通知的情况下被厂方解雇。加上工作范围没有限定,本地员工常被要求做分外工作,这是违规的。他还绘声绘色地说,中国劳工的待遇是当地员工的13倍,但并没有令人信服的证据。
  资料显示,国民创新研究组织(BRIN)成立于2019年,有强大的政治势力为背景。不难想象,他们专挑在印尼总统大选前夕找中资企业的茬,可能与国内的政治风向有关吧?
  印尼JPNN网24日消息,第一组总统候选人的助选团发言人苏里亚(SuryaTjandra)针对中企投资额与外劳人数不对称发表看法,认为卢胡特部长的回应倾向防御性,“卢胡特的反应看来并不恰当,透露出作为总统助手的傲慢态势。BRIN科学的研究很成功,其实应该当作检验建设方案风险缓解及修复的窗口,而非把它当成是对政府的威胁。”
  苏里亚表示BRIN的任务是协助总统及政府,在调研、发展、分析的范畴内为政府寻找出妥善处理、解决的途径。政府应该对有机会自省、评估而庆幸,“不应让人纳闷,为何不愿接受他们客观调研的报告和建议,还发出威吓。我感到困扰,究竟谁是总统?”
  他认为,在本国劳动市场仍然不景气的情况下,大批中国劳工的涌入成为争议话题。估计卢胡特部长会有如此立场,是因为与中国的特殊关系造成的,虽然刺痛民心也在所不惜。“在广大民众,尤其是年轻人需要工作岗位的敏感时刻,为何引进中国劳工。如果BRIN的调研报告属实的话,真的让民众痛心。”貌似为民发声,但看的出居心叵测。
  来印尼的中国工人主要受聘于印尼亟需的基础设施项目如建造发电厂,因印尼工人还未掌握有关科技。聘用中国劳工也因为项目配套的缘故,因这些设备都是中国工程师负责的。所安装的是发电项目完整配套,一切指示都用中文,专家当然来自中国。
  据微博官网信息显示,截至2023年10月19日在印尼有1000家中国企业,约25000名中国员工,中国成为印尼第三大投资国,投资达23亿美元,覆盖1562个投资项目。
  印尼劳工部(Kemnaker)资料称,截至今年第一季度,本国外籍劳工总数73011人,比去年同期少了25.84%。外籍劳工中以中国劳工数量最多,有33072人,占总人数的45.30%(与BRIN调研的相差26248人之多)。其次是日本劳工10367人,韩国劳工7520人。
  倘若根据职业分类来看,在服务业任职的外籍劳工有37640人,在工业厂商就业的外籍劳工有33407人,其余的1964人外籍劳工是在海事、农林部门工作的。
  而外籍劳工中约有37500位属于专业人才,16050位是专家顾问,其余的才是中级干部及技术人员。
  第2号副总统候选人马福特(MahfudMD)在22日的公开辩论中提到印尼的投资环境让外国企业视作畏途,而选在泰国、马来西亚投资。且看这些无良政客和团体不公正分析证据,只按政治利益进行炒作,不以投资发展、国计民生为重,他们才是前进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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