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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地产的发展 (4)

阿比丁·库斯诺(ABIDIN KUSNO)
黄奕聪
李丽英和梁世帧

  众所周知,林绍良与“珍达纳家族”(Keluarga Cendana)[1]的关系允许他们垄断几种经济来源。三林集团(KelompokSalim,即林绍良集团)携手李文正(Mochtar Riady,即LieMoTie,1929-)和徐振焕合作进入房地产行业(Tempo,31Maret1984)。林绍良选择与徐振焕合作的原因是后者在建筑和城市规划方面的专业知识。他们随后成立了黄金大都市有限公司(PT. Metropolitan Kencana),该公司成功购买和开发了720公顷的土地,用于建造“美丽家园”(PondokIndah)小区。那时徐振焕与正在开发500公顷土地的伯鲁益(Pluit)项目的叶荣贵(EndangWijaya)(通常人们称他为阿财ACai)竞争(Properti Indonesia,2Maret1994)。徐振焕和阿财是从一开始就利用房地产机会的众多人物中的其中两人。他们也和阿里·沙迪金省长(Gubernur AliSadikin)合作发展城市建设。当时,阿财在伯鲁益(Pluit),徐振焕在“美丽家园”都开发了带有商业和娱乐设施以及安全系统的豪华住房,这些安全系统使他们的住宅区成为高级住房的“典范”。然而,徐振焕的优势不仅在于他的专业知识,还在于林绍良强大的财务和政治支持。当时“美丽家园”就成为房地产行业的最佳样板。“美丽家园”的成功令它成为其他发展商争相模仿的模型。
  从一开始就可以看出徐振焕的企业精神。他被国家住房协调署(BadanKoordinasi Perumahan Nasional,简称BPKN)任命为印尼房地产协会(RealEstateIndonesia,简称REI)的首任负责人。后来印尼房地产协会发展成为一个有足够影响力的机构,协会成员可以帮助简化业务,包括获得土地使用证的便利。徐振焕还资助《信息板》(Infopapan)杂志,该杂志后来更名为《地产商业》(BisnisProperti),是发布促销和房地产信息的平 台 (Cowherd, 2002: 282-283)。他职业生涯的顶峰,是20世纪90年代担任世界房地产业联合会(FIABCI)的主席,这是一个国际房地产开发商联合会的组织。他向政府介绍了许多从国外学到的理念,包括建立市议会,以赋予民间社会(尤其是商人)新城市管理的权力(MediaIndonesia,7Juni1996)。
  徐振焕最初的行动影响了其他房地产企业家,他们立即意识到房地产业的前景和专业精神的重要性。但他们通常不具备像徐振焕那样的技能和人脉。这让他们明白,若要发展大规模房地产,最好先与徐振焕合作。这也是林绍良与徐振焕合作打造“美丽家园”的战略。想要和徐振焕合作的其他大企业家是来自金光集团(SinarMas)的黄奕聪(EkaTjiptaWidjaja,即Oei EkTjhong)。后来徐振焕邀请林绍良的儿子安东尼·沙林(AnthonySalim,即林逢生,LiemHongSiem,1949-)一起合作开发房地产。他们三人团结起来,集合了他们从土地使用证获得的土地。然后他们邀请其他企业家,于1984年成立了一个财团,最后他们在赛尔邦(Serpong)地区取得占地6,000公顷的布米赛尔邦达美(BumiSerpongDamai,简称即BSD)项目。
  BSD项目离雅加达中心约25公里,吸引了包括计划者在内的许多企业家和专业人士的眼球。从一开始,BSD项目就计划成为一个可以与雅加达竞争的独立城市。他们在这个项目里倾注了许多希望。例如,曾经领导过BSD项目初期计划的规划者约·桑多梭(JoSantoso),希望有一个可以容纳各个阶级的新城市,而不像“美丽家园”或伯鲁益(Pluit)区只接纳上层中产阶级(2013年1月30日采访约·桑多梭;见JoSantoso,1992)。约·桑多梭的期望从未实现,因为毕竟利润计算始终是重点。而且不可能通过为低收入居民建造房屋获取巨大的利润。虽然如此,BSD项目开始时建造的房屋是较小面积的单元,但后来地价越益上涨,当以较高的价格建造较大的单位时,BSD项目离接收下层阶级的梦想就越来越远了。
  自从出现BSD项目后,面积约14,000公顷的赛尔邦(Serpong)地区成为其它房地产商青睐的土地使用证地区。实际上,该地区已成为汇集土地储备的地方,供房地产企业家将来扩展。例如,在1992 年苏玛列贡(Summarecon)想要扩大规模时,立即对赛尔邦区进行调查,因为据梁世帧称,该地区“计划开发的土地超过10,000公顷,包括BSD项目,力宝卡拉瓦齐项目(LippoKarawaci),阿兰苏特拉工程(AlamSutera),茉拉蒂玛斯工程(MelatiMas)等等,其中一部分已经开始动工建造。”(Li,2012:290)。
  (原载《华人在印尼民族建设中的角色和贡献(第三册)》。本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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