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国际日报 2022年05月12日 第2022-05-12期 >> 第A5版:印华论坛/副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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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打油诗 !

雅加达:金梅子

  蒙许箐栽老师诚邀,要我也为即将出版的唱和诗集写篇短文凑热闹。这个建议,令我左右为难 ,迟疑了好久。写吗?明知自己不是块“料”,哪敢班门弄斧?勉强凑合着应酬吧,也有“炒冷饭”之嫌。没有什么新创意。
  写古体诗须凭韵律,此关通不过,根本无从入门。笔者因猴性使然。没有耐心推敲诗韵。因之误打误撞,竟闯入了打油诗行列,以致沉迷日久,不克自拔。所幸打油诗也属诗,尽管不起眼,总不至被排拒于门外吧。
  打油诗轻便活泼,读起来朗朗上口,写起来也轻松有趣。它就像k歌,只要有勇气上台,唱不好也不成问题。反正,歌好听就行,别入不会在意。
  打油诗也叫“顺口溜”,只求耍口,不受约束。中国五千年泱泱历史,也流传过不少同类型的“白话诗”,这类诗虽然浅白易懂,却也讲究韵律,不像顺口溜浪漫自由。比如我小时候就曾看过母亲的枕头套绣有“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诗句。这首白话诗出自唐朝诗仙李白之手。可以肯定的是,它已流传了上千年。一首毫不起眼的“小东西”能登上大雅之堂,也就抹杀不了它的历史价值;再比方曹植的七步行诗:“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首诗同样轻描淡写,一气呵成。严格说来,在格式上也没有什么新创意。
  好了,最后得声明,我爱写“打油诗”,并不鼓励大家附和,原腔原味的传统功法,依然是学者们的首选。
  愿古体诗代代承传,烟火不灭。也希望懒散如我的朋友也有歌可唱。我们需要高尚的“阳春白雪”,也需要普罗大众喜爱的“下里巴人”,彼此相得益彰,社会才能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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