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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的仁道!

香港:许民威(印尼归侨)

  万世师表的孔子,至今已谢世二千五百多年了。所以,至今流传的,是由他始创的仁道、仁义!可是,有的学者嫌孔子的学说形同乱丝、艰涩难懂、就自暴自弃,甚至抱着否定的态度,那就大错特错了!孔子是“世界十大文化名人”之首。仁道、仁义是我们中国人的文化遗产,民族的骄傲和光辉,非常重要!所以,一定要将其疏理清楚,重新让她绽放出璀璨的光辉。
  法国大学者伏尔泰说:“我在东方找到了一位智者,孔子的书中全部是最纯洁的道德,在这个地球上最幸福的、最值得尊敬的时代,就是人们遵从孔子法规的时代,在道德上,欧洲人应当成为中国人的徒弟。”英国历史哲学家汤恩比也说:“能够帮助解决二十一世纪的世界问题,唯有中国孔孟的学说。”日本学者井上靖则说:“孔子不仅是中国文化的先哲,而且是全人类的老师。”
  但是,有的人总以为,外国的月亮更圆!老外有“天赋人权,人人平等”的说法,好像很优越。接着还有什么生存权,隐私权,透明权,男女平等权,等等,林林总总五花八门!人权法好像很不错,可是问题却很多。白人至上,种族歧视,执政者往往又持双重标准,常言行相背。反而更达不到“人人平等”和更不公平。为此,人权法真的能达到“人人平等”?始终还是个疑问。
  而在我们的中原古国,“仁”在孔子之前很久的年代,就已经有了。仁,按字面的解释是说,两个人站起来一样高!人人平等也。“一视同仁”,就是承诺每个人都会平等相待!而孔子用“爱人与忠信”和“君子之道”充实了仁的内涵!
  孔子在生之年,是周朝“礼崩乐坏”的时代,诸侯们经常为争夺领地发动战事。人民的生活艰难困苦,经常要披着乱发逃避战乱,在逃难的路上携老带幼,妻离子散。就像近来的阿富汗民众的悲惨情境一样。大家都希望有一个安居乐业的和谐社会!而孔子的要求更加强烈,他希望改革!
  孔子说:“飞禽走兽虽然可以不群居,只是吾身为人,若不能和人相亲爱,又要和谁相亲爱呢?如果天下太平,也用不着我出来谋改革了。”
  “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微子》
  显然,孔子改革的目标是希望社会和谐,人与人相亲爱,互助友爱安居乐业。反对不义的战争!而其内容早已记载在《论语》内。只是,真如季羡林国学大师说的:“看懂了就有用,看不懂就没有用。”今天,我们就用新思维,将艰涩难懂化解成平易近人的宗旨。
  话说有一天,在巴士上,有位盲人老伯刚上车,小朋友见到,马上前去,牵引他到座位上坐。大家看了,都赞赏小朋友很有爱心。
  爱心用行动表现出来,就是孔子所说的“爱人”!人与人要相亲爱,对每一个人都要承诺爱人,要一视同仁!“樊迟问仁。子曰:爱人。”“吾道一以贯之。”承诺要爱人,是贯穿了整个孔子学说。
  远在2500年前,有一天,盲人琴师来孔子家做客,孔子就走在前面引路。告诉他前面有阶梯。走到座位附近,又告诉他,这里是你的座位,请就坐。后来,孔子告诉弟子,这是照顾盲人的做法。
  孔子以身作则,体现出他“爱人”的情操。而他教导弟子,要多照顾伤残人士和需要帮助的人。不错,敬老爱幼就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这也使我们想起亚圣孟子的“性善论”。人性本善,恻隐之心、同情心是与生俱来的。孟子揭开了孔子“爱人”的由来,是与生俱来的恻隐之心。只是,“爱人”有的人不学而会,但大部分人还是要苦学才明。最差的人是不愿学习明辨,却自以为是。
  “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如其仁,如其仁。”孔子赞誉管仲,斡旋诸侯签订和平条约,使老百姓免于战事和生灵涂炭,他立下了丰功伟迹!原来,给孔子赞许“仁”的标准,是能造福大众的大爱精神!你没有造福大众的事迹,就得不到孔子赞许“仁”的称号了。
  然而,孔子又怎样评价自己呢?他说;“讲到圣与仁,怎么敢当。我只是该做的事,我尽力去做。教导他人尽量去开导。”孔子在当时,只是谦虚的说。其实,他为中华民族开创了文明中华,功德无量,是庶大成成圣的万世师表!
  而孔子又崇拜谁呢?尧舜禹,汤武先王也。大禹治水实现他“爱人的承诺”,立下造福百姓的伟大功迹!由圣王们的主张,孔子就悟出了“仁”,就是“爱人的承诺”!而他也教导弟子们,要多做有利大众的事,实践“爱人的承诺”!成一家风范。
  “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如其仁,如其仁。”孔子赞誉管仲的大爱精神之外。对参加和平恊议,忠于信义的诸侯也加以肯定!
  “主忠信,徒义,崇德也。”即然大家都同意和平共存,签下了恊议,就要将过去的立场,转移到这符合理义的立场上了。除了承诺签下的契约,除了“忠”,还要守信用呀!这才是崇尚高贵的品德!
  孔子将“爱人的承诺”,进一步改善成“爱人与忠信”。“爱人与忠信”从此就成了孔子仁道的宗旨,平易近人而言简意赅!
  有人也将“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解释成“爱己及人”或“爱人如己”,那也不错。但是,用“爱人的承诺”更为贴切。身为父母,除了扶养孩子成长,还要教导孩子立身处世的道理。子不教,父之过。教不好,师之过。孔子不但教自己的孩子,读书学诗识礼,以及“爱人与忠信”。凡是想读书学习的邻家孩子,交一点学费,他都乐意教育他们。父慈子孝,是双方都要实践“爱人与忠信”。孝还带有感恩图报和承担的意思。百善孝为先,父母的养育之恩怎能忘怀。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教育儿女孝顺很重要!
  二,夫唱妇随。不是夫先唱,妇跟随附和。而是双方都要实践“爱人与忠信”,相亲相爱。夫唱的含意,是身为夫君,要提高爱人的主观能动性,关爱妻子。而妻子也一样要关爱夫君。夫妻相敬如宾,白头偕老。
  三,兄友弟恭。友善,恭敬是体现“爱人与忠信”。
  四,对友要忠恕。
  五,曾参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上面我们有提到“忠”的由来,是你我或由大家都同意了的决定,是由如心形成的决定,要忠!而不违反这共同的决定是可以如心,谓恕。恕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人与人之间,是没有绝对的自由,唯有忠恕。
  工作合约也叫德。是通过商量,双方都同意的决定。尤其是政府部门的工作合约。签了就要坚守“爱人与忠信”的宗旨!德治,就是政府部门的工作,是以合约的方式推行。但有人说,“德治”是幻想,是行不通的,那是天大的误解。看今天的政府,行使的不就是孔子的“德治”吗?政府官员和各部门的工作人员,不但是以工作合约聘任,而且还要坚守“爱人与忠信”的宗旨!认真工作,友善对待来办事的老百姓,尽量敏捷把事情办好。
  六,“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这里的“礼”,是指中原古国的国家宪法。是尧舜禹,汤武先王在开国盛典上,对天发誓的誓言,后成宪法。(论语尧曰篇)。主要有三点:为王者要能中庸。中庸是至高无上的美德。四海困苦,天禄永终。二,商汤发动革命推翻夏桀。在开国典礼上,祭祀向上天告誓,因百姓困苦无法原谅夏桀的错误,天下的贤者是上帝的臣子。商汤说,我用人不敢自私,必举贤人任事以合天意。三,周武王和商汤一样,推翻了商纣王后也强调,我若有罪,将会承担下来,不会推到他人身上。若周围的人有罪,也归于我教导不周。周武王还把一些仁人提携为诸侯,使他们富裕起来。“君使臣以礼”,就是基于礼,聘请臣共事。是根据以上的宪法“礼”规定的。
  再说“臣事君以忠”。上面我们曾经提及过,“忠”是商讨后,一起同意的决定,所以要忠。君与臣商议脤灾,决定后的方案,就由臣去执行。臣在执行时,不可中饱私囊,要忠信去执行。贪赃枉法胡作非为是不忠。东窗事发后将严惩查办!
  “道不同,不相为谋。”政见与君不合,孔子就挂冠他去了。所以,有人妄想将愚忠的罪名,也加到孔子头上的,就成了笑话。
  孔子在生之年,是那些诸侯富了好几代了。有的贪心想扩大自己的领域,侵占弱小诸侯,而内战不断。孔子就提出“克己履礼”,希望诸侯们遵守周武王的分配,不要自相残杀争地盘。为此,使部分有野心的诸侯非常不满,常在孔子师徒周游列国途中,无故袭击他们,使他们师徒饱受惊吓狼狈不堪。而有些隐士也常讥讽孔子,是不识事势想治乱世。孔子叹息的回应;飞禽走兽虽然可以不群居,只是吾身为人,若不能和人相亲爱,又要和谁相亲爱呢?如果天下太平,也用不着我出来谋改革了。
  孔子周游列国后,败兴而归。虽然曾想放弃,自我流放海外,“道不行,乘桴浮于海”,可是好学的他,还是不轻言放弃。“加我数年,可能就不会犯大错误了。”回到乡里,孔子身心力行,实践其“爱人与忠信”的宗旨,“己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完善仁道的理论,广收弟子,教导他们仁道的道理!号称有弟子三千,使当时的社会多了很多明“仁道”的学者和儒者。还培养七十多位弟子参政辅助仁政。
  另一方面,孔子切信,他“爱人的承诺”,是继承尧舜禹,汤武先王施政的要旨,是美好的决策,要继续发扬下去。“爱人与忠信”是将其继续完善,方便普罗大众学习掌握,扶助推行仁政,创建近悦远来的大同世界。汉朝为什么要自称是“礼仪之邦”呢?就是要崇儒、重振孔子“爱人与忠信”的宗旨,再延续前人圣者尧舜禹,汤武先王的义举。
  回头我们再观察这“忠”,忠是由如心形成的共同决定,要忠!盗贼犯案之前也会宣誓要“忠”呀。所以,孔子就提出“君子之道”加以完善!君子是见利思义。“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小人是唯利是图,贪不义之财。“要做君子儒,不做小人儒。”“当仁不让于师”。而由“君子之道”我们也发现,孔子对“仁是人人平等”,有着深刻的认知和坚持。每个人,是没有权力或不能,判决另外一个人是否有罪或坏人的,犯法了也只能叫“小人”,和现代称呼的“嫌疑人”一样!这一点也是我们需要认知和坚持的。现时代的法制就更明确,法庭未审判之前,他依然是清白。再说,在孔子之前,有纠纷都要上公堂,由当官的来判决,早已成惯例。“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孔子的弟子公冶长,据说会听鸟语,有一次,他在路上听到那些鸟儿相呼同往清溪吃人肉。刚好有位老妇来问寻失踪多日的儿子,公冶长便教她到清溪找看看,果然找 到。可是那老妇乃告公冶长杀人。公冶长因此便被捕下狱。经过多次的试验证明,法官终于无罪释放他。所以孔子便说;可以将女儿嫁给他。虽然他曾经被关在狱中,但事实上并没有犯过罪。“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颜渊》
  前年,香港孔圣堂中学一位署理副校长,藏头诗诅咒黑警死全家。掀起轩然大波,社会大众口诛笔伐,说他没良心失德,相当被动。而有人趁机又再弹唱:“饱读四书五经,干的是男盗女娼的事”。其实,这是两件事,也不是因果关系,而是知行相背!读圣贤书肯定要知行合一,三省吾身。更重要的是,还是要牢记“爱人与忠信”的宗旨!所有做出来的行为,人们是会用“爱人与忠信”来衡量判断的!
  上世纪,有位哲人曾说过:人类要安全渡过廿一世纪,必须起用孔子的智慧。的确,我们要运用孔子“爱人与忠信”的宗旨,求同存异维护世界和平。现在大国打起来,是核子弹飞来飞去,地球会毁灭,没有赢家的!是否能和平,那是考验那些领导人的智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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