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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警依法处理“仇恨言论”

本报评论员:余凡

  近两个月来,西爪哇省某习经院的年轻院长兼讲师某BS,因殴打犯法被拘获释不久,即在全国舆论场上兴风作浪。他指责温和派长老无作为,挑动激进派为被政府判刑的非法“阵线”前领导HRS作抗争;向政府要员、军方领导、爱国开明人士发出居心叵测、充斥仇恨的言论。分析称BS企图取代HRS成为激进派领袖,而他显然获得不少支持。
  去年12月29日,西爪哇省警察厅在有人控告并依法调查后表明,已将牵涉BS的案件进一步提高为“调查”级别。BS将被控以涉嫌散布虚假信息,挑拨种族、宗教、群体(SARA)间的敌对或仇视情绪。违反了“电子讯息法”及1946年第1号第15条宪法。
  这期间,西爪哇省军区司令员亲自到BS的住处造访,在对话中建议BS对他所发表的“仇恨言论”以及讽刺陆军总司令的“不当言论”公开道歉。但在BS团伙所摄制并大量传发的视频中,军方合情合理的意见却被故意扭曲了。此外,还风传BS住处被人抛下“三个狗头”的“恐吓性”行为。但有分析说,这些都是BS 一伙导演的“苦肉计”。
  《呼声网》(Suara.com)于1月2日报道,西爪哇省警察厅的调查员在侦办BS蕴含SARA敏感话题的“仇恨言论”案件时,没收了至少6件证物。警察总局公关厅宣传科长拉玛丹(Ahmad Ramadhan)准将表示:“所有警方搜集到涉案的数字化(digital)证据,已寄往警察总局刑侦科(Bareskrim)的法医(Forensik)数字化化验室进行深入的调查。”
  之前没收的证物包括1台笔记本电脑(laptop),一个YouTube账号(akun),一个网名为smktp49@gmail.com的邮箱。而新增加的物证是牙律(Garut)案发现场(klaster TKP)的一部手机,以及万隆(Bandung)市犯案现场的一个内存驱动器(flashdisk)。
  随着侦办这“仇恨言论”案件的继续深入,警方调查及询问的证人以从初时的34人猛增至目前的50位证人。拉玛丹准将说明,为了便于区分鉴别证人们的身份和工作,警方将BS发表“仇恨言论”的万隆市定为第一案发现场,有关联的证人共15位。而牙律为第二现场,有10名知情者被指定为证人。此外,到警察局报案的4人被定为原告证人,还有21名学者被警方邀请成为中立的专业证人(saksi ahli),以便案件能公正地审理。
  针对BS的一系列“仇恨言论”,警方将继续深入调查,并传唤更多证人以提供更充足而有力的证据,需要时以专业并根据科学犯罪调查scientific crime investigation的方法征求专家的意见。警方已传唤作为被告的BS于1月3日到警局接受询问。
  媒体报道,BS于周一在法律顾问及数十名支持者的拥簇下,浩浩荡荡的到西爪哇省警察厅接受问询,从中午一直被轮番调查至深夜,在刑侦处待了至少10个小时。
  《罗盘网》(KOMPAS. com)于1月4日报道,BS于当天被警方拘捕的消息迅速传开,在国内引起热烈的争论,为警方“加油点赞”的为数甚众。警察总局公关厅宣传科长拉玛丹准将向媒体公开西爪哇省警察厅对嫌犯BS采取直接拘押手段的两个理由:“主观的原因是调查员担心BS及TR又再重犯刑事案,以及有可能消除之前犯案的相关证据。”
  警方已将BS及另一名同犯TR控以散播虚假消息并定为疑犯,警方除了根据“主观评估”,也依据客观的执法权力对上述两人采取马上扣押拘禁的措施。因为他们所违反的是1946年第1号第14条与第15条的刑事法(Hukum Pidana),可能被处以5年以上的监禁。因属于较重的刑法,允许警方对案犯立即拘捕。网上也贴满了民众对执法部门的支持。
  作为BS的法律顾问,伊克万(IchwanTuankotta)周二向媒体表示,警方的扣押行动过于紧迫,“针对BS的法律程序那么急促,从发出‘调查通知’(SPDP)仅2天就被传唤,而今天即被定为案犯并马上拘捕。”语气中蕴含对警方执法的不满和怨愤。
  这两天在《第一电视》(TV One)的论坛上,对BS被警方刑拘的看法,代表正反两方的4名嘉宾进行了激烈的争辩,网上也是议论纷纷。BS的支持者认为警方“双标”,有数位亲政府公知被反对派提告,但警方讯问都没有进一步扣押,与BS的遭遇有天渊之别。
  不过,很多宗教长老、专家学者呼吁大家要小心国家警察,不要以自己及团体的意愿强迫警方让步。警方接案后,还需经过检察院审查,由法院判决,国家法律应该被尊重。面对不宽容(Intoleran)的激进主义,挑拨离间的“仇恨言论”,不能再放任或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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